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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精选爽文 > 逃出人贩窝+续:大地原忿 > 第35章

第35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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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又绑来了一个女人,全家上下似乎都很高兴,午饭后,一家子就拥着被捆绑了身子的凝芳,向村外走去。

出了村,走不多远便是一片小河塘,河塘的水是从远处的大河支流分叉过来的,又在前方不远处流向田野,塘边生长着茂密的芦苇,还有葱郁的绿树和杂草。

就在塘边有几间破旧的土房,被杂乱的竹篱笆围着,篱笆内养了几十只鸭子,只要一打开那篱笆门,鸭子便会呱呱叫着涌进塘内。

凝芳被他们带进那土屋,屋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从外面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类似缝纫机的声音。

一进屋,凝芳便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满十平方的屋内,昏暗的光线下,几条拼在一起的板凳上,堆满着女人的内衣裤,五颜六色都有,两个女人正在屋里埋头干着活,一个正踩着那脏兮兮的破旧缝纫机,好像在往内裤上缝制商标,另一个则在给胸罩的背扣上手工缝制搭扣,而且两人几乎都是裸着身子,仅戴着胸罩坐在那里,每人的背后好像还有一个木桩子钉在了泥土地上,她们的身子被麻绳捆绑着就拴在那柱子上,只有两臂是可以活动的,而两个手腕又是被一条细细的麻绳捆住了连在一起,中间留有一段距离。

女人看见有人进来,稍稍抬头看了看,又赶紧害怕地低下头继续干着自己手里的活,那眼神就象老鼠见了猫一般。

凝芳已经看见角落里还有一根木桩子,木桩前也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台子,心中已经猜测到,她将会被他们绑在那里,果不其然,老耿直接就将她带到那个角落,让她坐下后,就把她捆绑在那柱子上了,却不是像另两个女人一样拴着,而是用绳索牢牢地将她捆住在那柱子上,大概此时还不想让她干活。

那一家子此刻都各忙各的,把那些做好了的都归整在一起,用布单打了包,老耿女人则把带来的饭菜给那两个女人分了,吩咐她们赶紧吃。

踩缝纫机的女人小心地端着饭碗,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另一个女人则被老耿女人拉住了头发,把她的脑袋仰了起来,原来那女人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张大胶布正死死地封着她的嘴呢,老耿女人给她解除了嘴上的封堵,催促她也赶紧吃。

“翠儿,等会儿你教她缝扣子,告诉她尺寸,我们先走了,看着点,别出了岔子,啊?”忙碌了一会以后,老耿女人扛起了一个包袱,回头吩咐她女儿道。

“唉,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翠儿看着他们出了屋子,便把门又关上了,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是他们在外面把门又锁上了。

凝芳看着翠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嘴里的棉布塞的实在够严,嘴上绑住的布带也缠的够紧,一点点的“呜呜”声也没引起翠儿的注意。

翠儿从堆放的货物中搬过来一张木板条凳,坐在凝芳的面前,开始把尺寸和缝制标准告诉凝芳,反复了多次以后,就问道:“看懂了吗?”那双好看的眼睛很温和地看着凝芳。

凝芳其实不用看就会做,但苦于被捆绑着,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以点头来表示。

“你可要都做好了,要不然我娘和我弟弟会打人的,你可别怪我帮不了你。”

翠儿说道。

踩缝纫机的女子已经吃完了饭,自己默不做声地又继续干起了活,凝芳看着另一个女子,觉得她的身子挺白皙的,身材错落有致,倒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大概也超不过二十四五岁。

此刻她也刚刚把碗放下,悄悄地又拿起了台板上的胸罩,准备继续干活。

翠儿站到了她身旁,问道:“你今天做了多少了?”

女子指了指身边那个箩筐,又看了看翠儿。

翠儿俯身看了看,从里面挑出了几个:“你怎么就是教不会呢?你看看这些……”她好像很生气,随手拿起台板上那块棉布,抖了一下后就往女子嘴里塞去。

那女子倒是不敢反抗,张着嘴任翠儿把棉布塞严实,仍然被布条子将嘴唇都绑紧了。

随后翠儿拿了些放在了凝芳的面前,这才给凝芳解开了手腕,让她也照着样子做了起来。

大概凝芳的聪明和巧手让翠儿感到了高兴,看她干了许多活,居然都是符合标准的,翠儿便给凝芳解开了绑嘴,抽出嘴里的棉布,端上一碗白开水:“先喝口水吧……没看出来,你这么白嫩的人,还会做这个。”

“姑娘,你们这是做的什么活?为什么要把我们捆着?”凝芳喝了口水,很和善地问翠儿。

翠儿瞥了她一眼:“不捆着,还让你们跑了?”

凝芳看到有搭话的机会,便不想错过,又问道:“看你们这些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要把我们绑到这里来,还怕我们逃跑?”

“别乱问了,要是不绑着你们,跑了的话,我们可付不起钱请人来做……”

“哦……”

“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穷得很,哪有钱请人干活,还不都是把人绑来了干,你也不要害怕,干完了会放你们回去的……”翠儿说着,又觉得好像自己的话太多了,便戛然而止。

凝芳说道:“你们这样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我们又没杀人放火,把你们捆了,不就是干点活么,我们还管你们饭呢,又没有饿着你们。”翠儿说话间声音抬高了许多,好像有些激动起来。

“你知道绑架也是犯罪吗?”凝芳耐心地说道,不过总觉得今天的话题太突然了,会不会让翠儿反感,心里也有些担心。

果然,翠儿开始烦恼起来,脸色红里泛白,心急之下,拿起了她搭在肩上的毛巾,一下子就要塞进凝芳的嘴里,凝芳知道她心烦了,顿时也觉得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便张开了口,让她把毛巾塞得严严实实。

翠儿看凝芳脖子上还挂着一只口罩,便把那口罩给她重新绑上,封住了她的嘴,还把那口罩的纱布紧紧地贴附着凝芳的面颊,似乎这样才能让她烦躁的心情放松。

邻近傍晚,翠儿的弟弟来了,那个看上去瘦瘦的,没有几两肉的小青年,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进了屋子,便让翠儿去把鸭子赶进圈内。

大概这个赶鸭子的活都是翠儿干的,所以他一来,翠儿就操起了屋门外,那根梢头上绑着一条白布带的竹竿,嘴里呜噜呜噜地叫着,便把鸭子从池塘里赶了上来,呼啦啦地往篱笆内赶去。

“小弟,把门关了,别让鸭子进了屋里……”翠儿对着屋里的小伙子喊道。

屋内,小弟似乎没有听见,他已经走到那个白皙的女子身边,眼睛里满是色咪咪的神态,俯下身子就搂住了她的肩膀,那张没有肉的脸就在她的面颊上摩挲着。

“今天做了多少了?”他的手捏着她的胸部鼓突起来的地方,声音很轻地在她耳边问道。

“呜……呜……”白皙女子把身子缩作一团,塞着的嘴里发出了稍稍的抗拒声。

女子停下了手里的活,作出抵抗的样子,无奈手腕被绳索绑着,牵扯了她的活动余地,她满脸通红,紧张地环顾左右,希望有人来帮帮她。

凝芳一直就被绑紧在那里,塞得严严实实的嘴根本就无法出声,眼看着那个瘦男子正在欺负白皙女子,想要帮助她却无能为力。

她试图扭了几下身子,发觉动弹不了,便放弃了,眼看着那个年轻人,从白皙女子的手里拿下她正在做活的棉布胸罩,不由分说就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蒙住了白皙女子的眼睛。

白皙女子开始又“呜呜”地叫个不停,小弟已经把她紧紧抱住,那双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浑身乱摸起来,凝芳看在眼里,气在心里,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铐起来,可此刻自己也被捆绑着失去了自由,又怎能解救他人。

踩缝纫机的女人大概也知道身后的女人正遭受凌辱,便压低了身子默不做声地做着活,身子还微微地颤抖着,唯恐引起他人的注意。

翠儿回到屋内时,便看到了她弟弟那副神态,便上前把他拉开了:“小弟你干什么,怎么又来了,我告诉爹去……”

小弟一副得意的样子:“去去去,摸摸又怎么啦?以后还不是我的女人……”

嘴里虽然说着,但还是放开了怀里的女人,悻悻然地站起了身子,并把脑袋一仰,不屑地看了看他姐姐。

翠儿上前把白皙女人眼睛上绑着的胸罩解了开来,女人的眼睛里隐隐闪着泪光,却没敢让泪水流下来,默不做声地又干起了活。

翠儿给她从柱子上解开,让她放下手中的活,解下手腕上的绳子,叫她把手背到了身后,回头招呼蹲在门口的小弟:“小弟,过来,给她捆上,早点回家去吧,今晚又停电,晚上干不了活了。”

小弟这才起身,从墙角里拿起几条长长的麻绳,麻利的开始捆绑白皙女子,一边捆绑,一边还把她的身子转来转去,不时地捏一把摸一下,那绳索故意的在她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地死死的绑着,直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尤其在她的胸部,更是把那对丰满的乳房捆的高高地耸着,并面对着她,在那胸部仔细地把绳索摆布好,让她满脸通红地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趁着翠儿没注意,又在白皙女子脸上亲了一口:“晚上我把你抱到我房里去,好好地陪陪我……”他在她耳边悄声地说道。

翠儿正在捆绑那个踩缝纫机的女人,哪里会注意小弟在干什么,老耿此刻也来到了屋里,看他们都快将三个女人捆好了,便说道:“回家去,又没电了,晚上还要下雨,翠儿,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别淋湿了,后天蒋老板就会来提货的。”

“嗯,知道了。”翠儿答应着,把那最后一道绳子在女人的腰后收紧捆牢了,这才把绳头递给了老耿。

一行人出了屋子,三个女人被一条长长的绳子串在了一起,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除了凝芳嘴里塞着毛巾戴着口罩,那两个女子则有布团紧紧地堵着嘴,白布团塞得满满的,把嘴都撑的合不拢,凝芳和那踩缝纫机的女子,身上已经被披上了衬衣,并扣好了扣子,唯有走在后面的白皙女子的衣衫却是敞开的,只把颈部的一颗扣子扣了,以防被风吹落了衣衫。

此时天气已经灰暗阴沉,风儿一吹,便把白皙女子的衣裳都吹得撩了起来,那只薄薄的白色胸罩便毫无顾忌地显露出来,小弟就走在她身边,眼睛一直盯着她丰满的胸部,他是故意不给她扣上扣子的,这样他可以随意的窥视。

白皙女子一直很小心地提放着,身子缩作一团,但却无法掩藏那对被白色胸罩裹住的乳房,她感到那里被风吹得有些凉凉的,还有被绳索捆绑的稍稍的痛感。

“兔崽子,快走,又想干什么……”老耿一回头,看到了小弟的手正在女人的胸部摸来摸去,便呵斥道。

小弟嘻皮笑脸地把手缩了回来:“爹,把她给我吧,我这几天都累死了,让她也帮我解解乏,你说好不?”

老耿又回头看了看他,把脸一板:“小兔崽子,活倒没干什么,光知道叫苦,晚上再说,快走……”脚下自己先放开了步伐,攥着手里的绳索,牵着三个女人匆匆地行走在田间。

小弟一看,觉得有希望,便笑嘻嘻地看了看白皙女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腰,夹着她就往前走。

才一进村子,凝芳便看到了,隔壁也有两个女人被从别的地方绑回来,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从工棚里捆绑回家,不过那两个女子的眼睛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嘴上也封着胶布,看情形也是两个年轻的女子。

凝芳心里有些震颤,看起来这个地方倒是很盛行把捆来的女子做女工,难道当地政府就没人来管么?自己倒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以便解救这些受苦的姐妹。

晚上,凝芳三人就被关在了一间土屋里,土屋就在老耿房子的后院,地上用门板铺着,上面又铺了些稻草,再铺上一条床单,然后把她们三个都捆绑了丢在了上面。

他们考虑的也算周到,怕她们睡觉时伤了胳膊,没有将她们的手臂捆在身后,而是用布条把她们的手都屈指包裹得紧紧的,再用细麻绳密密的捆绑住手腕,并拿布条将上臂和身子也捆绑的牢牢地,让她们三个人并排躺在一起,将她们的嘴上都包上白布条,绑得紧紧的,然后脱去她们的裤子,仅剩小小的内裤,把绳索连续地捆绑住三个人的大腿,横着盖上一条被子,这才反锁了屋门。

当油灯的火光从门缝里渐渐的暗淡下来,屋子里便又陷入了黑暗,不一会,便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了屋顶上,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风,一下子就拂到了地铺上女人们的脸上。

风儿带着潮气,让人难以入眠,被子仅盖着上身,又因腿脚都被捆绑在了一起,便只能把脚伸在被子外面,身子就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屋子里只有静默,谁也发不出声来,那粗重的呼吸都能耳闻,凝芳试着用被布条包住的手在嘴上扒了几下,却不能扒下那裹住嘴的布带,便放弃了,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雨似乎开始大了起来,不一会便从瓦沟里往下滴水,女人们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凝芳听见了开门声,警觉下便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门开处,进来的居然是翠儿的小弟,反手掩好门以后,便把昏暗的油灯放在了地上,悄悄地便走近了女人们躺着的地铺。

凝芳心里提防着,已经猜测到他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果然,小弟掀开了被子,看了看后,手脚利落地便解开了白皙女人腿上的绳索,一拽她胸部的绳索,便把她拉了起来,并把被子蒙住两边两个女人的头,好像不愿意她们看见。

白皙女人坐在那里,身子有些摇晃,小弟看她似醒非醒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一条黑布,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打了个结,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然后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肩头一扛,端起油灯出了屋子,不一会便听到了不远处发出的吱呀开门声,随后又是轻轻的关门。

凝芳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那小子揍一顿,可是现在又无能为力,自己都被捆绑着,如何还能帮助别人。

好不容易等到那白皙女子被送了回来,凝芳借着火光看到,女子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没有消退,依然被布带包裹着的双手,此刻已经被牢牢地反捆在了身后,本来那只很合适的胸罩,也被换上了一只小一号的薄薄的白色的,紧裹住她丰满的乳房,并在绳索的捆绑下显得尤为饱满高耸。

她躺下时,凝芳已经看到她的眼里隐隐的还有泪痕,但却哭不出来,她的嘴里被一团白色的棉布塞的严严的,自然无法出声。

小弟仍然把她抱进被窝,放在凝芳和另一个女子的中间,并把她的腿依然和她们拴在一起。临离开时,好像还意犹未尽,居然伏下身子在她的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锁门而去。

屋子里安静了一阵,凝芳默默地把身子挨近了白皙女子,在她耳边用裹着白布的嘴摩挲着,白皙女子大概也领会了她的意图,也用嘴在凝芳的脸上搜寻着,想帮她弄下绑着嘴的布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布带还是绑得紧紧的,白皙女子有些失望了,粗重的呼吸让她感到很疲乏,好一会,她便开始自己设法吐出嘴里的棉布,一阵不懈的坚持以后,居然真的把塞满了嘴的棉布吐了出来。

短暂的呼吸顺畅,让她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但不敢大声,只是把脸伏在了凝芳的肩头:“姐姐,你救救我们……”她居然相信凝芳能够把她解救出去,这倒是凝芳没有想到的,不由得感到惊讶。

凝芳“呜呜”着,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她的面颊,算是安慰她,白皙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停止了抽泣,开始用嘴咬住凝芳嘴上的布带往下拽,不一会便让凝芳得到了自由的呼吸,嘴里塞得不紧的小布团被她也吐了出来。

那个踩缝纫机的女子,此刻还是背对着她们,似乎对她们的行为很害怕,一直没敢回过头来,始终假装睡着,凝芳心里有打算,暂时还不想打扰她,便也没有理她。

两个呼吸获得自由的女人,便在被窝中悄声地交谈起来,到此时,凝芳才知道,这个白皙女子叫谭韵,是从边区来到那个城市的,因为长相标致,身材又十分的窈窕,便招来了许多男人的追逐,没过多久,她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一个,比她年纪大得多的男人好上了,原因是他肯为她花钱,也很顺着她,一来二去的一眨眼就相处了一月多。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男人的本来面目就暴露了,吃喝嫖赌什么都来,谭韵心里苦楚,但又没有办法,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个小伙子,两人似乎一见钟情,便悄悄地相好起来,没想到被那男子发现了,便恶狠狠地要把她废了,谭韵没办法,惊恐之中,在那小伙子的怂恿下,便和他偷偷地私奔了。

本以为到了别处可以安安稳稳地开始新的生活,哪想到这个小伙子居然也是个不务正业的,整天和人赌博,最后居然把她赌输了。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好了几个菜,等待着小伙子回来,没想到进来的是两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不由分说就要把她带走,她惊吓之余便要大声喊叫,那两个人掏出了刀子,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脸上:“叫什么?是你那没用的男朋友把你输给我了,叫有什么用,再叫老子就废了你……”

谭韵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万般哀求之下,那些人哪里会理会她,看她哭着不肯走,便翻找了几条绳子出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又用毛巾塞住了嘴,趁着夜色便把她带到了一个僻静的住所。

几天以后,那个捆绑他的赌徒又带来了一个人,看那样子是个常年在外面跑来跑去的人,黑黑的脸上灰扑扑的。

那人当着那谭韵的面把一叠钞票数给了那个赌徒,,然后就解开了她一直被捆在身后的手腕,并把她本就穿戴不整的衣衫都脱去了,仅剩胸罩和三角裤,掏出带来的绳索将她双臂扭到了身后,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谭韵身子微微发抖,惊恐地看着赌徒,不知道那个黑脸汉子想对她怎么样,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光亮,却不敢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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