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暗？所谓的善恶？（1/ 2）

午后，休斯顿回到府邸，发现爱丽丝正在前院东南方朝着自己走来，。

「怎么，不是说好了早上就过来吗，都过中午了，才来报道？」

「早上我就来了，不过那时候你不在，你难道不是现在才回来吗？你看，，我已经全部打扫过了，如果你需要做饭什么的我都会，不过，你整个府邸那么大，只有这么几个人？下人也没有？」

「人类的下人的话，就你一个不够吗，我只会在这逗留最多２个月而已，而且，傍晚负责打扫这类杂活的是后院的小妖精，我一般只喝茶之类的东西，不吃饭，不过你做的比皇宫的御厨好的话，我不介意试试。」

「那你要我那么早过来干嘛！我好像并不能为你做什么。」

「恩，你明天就知道了，我一般很早起来，你大概再早来１个多时辰就正好，今天就算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从位置过来，刚才你去了哪里？」

「你府邸里面的那个教堂，还挺大的，这里的原主人似乎注重这个，我去祈祷了一下。」爱丽丝如实回答。

「祈祷，那种东西有什么用，不过，我可不认识这府邸的原主人，虽然他的死实际上是我导致的。」休斯顿似乎对祈祷这种东西略微反感，不过并不在意。

「那，你认识原本这区域的城卫军头领吗，我看到你昨天和他聊了几句。对了，我问的是前任的那位。」

「不认识，不管是昨天那个还是以前的，我今天上午去调查了那次闹事的人的事情，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来了，因为他们都死了。」休斯顿似乎对于这种事情毫不在意。

「！什么，你把他们都杀了？这个府邸的主人也是你杀的，那晚上睡在这你真的不会做噩梦？」爱丽丝非常震惊，这么多条人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就过去了？

「他们的性命在我眼里确实如同蝼蚁，而挡路的蝼蚁，我杀过的不计其数，但，我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那次事件被逮捕的人确实都死了，但是导致他们死亡的是一个咒术，中了这个咒术，会他们的生命力为代价强化自己，陷入疯狂状态，如同丧尸一样袭击目标，如果没有及时解除，事件太久就会耗尽生命力死去，要不，去街上找几个人试试？毕竟我也是刚调查到这个咒术，还没完全领悟透彻！」休斯顿刻意详细的解释，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习惯。

「你，真是个变态！」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他究竟是昨晚那个可以救人性命天使，亦或是滥杀无辜的恶魔？这个问题在爱丽丝脑海中不断回响？

但，她还必须向他学习治疗自己母亲的法术，而此时，她心中又多了一份打算，凭自己的能力，也许只能那么做了。

看着表情复杂的爱丽丝，休斯顿不禁略为无奈，「好了，按照约定，下午我会抽出时间来教你一下水和光系的几个治愈术，不过，感觉你还是个初学者，想要快点学的话，我得带你去一个适合你快速修炼的地方，来吧。」休斯顿伸出右手，将爱丽丝轻轻拥入怀中。

虽然略微的挣扎，但是却毫无意义，而且周围强烈的法术波动气息更让她知道，为了安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完全听不懂的复杂的咒语念了许多秒，伴随着耀眼刺目的蓝光，只觉得对身体的支配和感觉慢慢消失，而后一瞬间，在她睁开双眼之际，已经来到一处如同梦境一般的草原。

仿佛身处童话中的幻境一样，充满活力奇异树木的静静地站在蔚蓝的天空下，张开双臂，迎接阳光的母语。阳光则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重重叠叠的枝叶照进来。

溪水静静地流淌，清澈见底，偶尔有奇怪的鱼和其他小动物跃出水面欢快地跳动。碧水和蓝天在这里变得异常的透明，清澈，仿佛没有尘世间一点尘埃一样，甚至偶尔草地上还会出现些小妖精，他们和人类的猫狗一样大小，却精灵古怪的在草丛中若隐若现，但整个地表却和大地完全不同，这个感觉，自己应该并非身处陆地？

即便是她这个初学者，也能感觉到周围充满整个大气的魔力波动，而之所以知道并非所处陆地，是因为只要向下看去，竟然能看到稀稀疏疏的云彩，最下面，则是一片模糊不清，却连绵不绝的金黄色。

「我们地处大陆东南部沙漠的高空之中，这里是魔法森林，在这里学习法术会事半功倍，而且可以提高对各种元素的亲和力，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拥有魔法森林的精灵族在势力衰落之后就无力保护魔法森林了，大概几百年前，所有陆地上的魔法森林就被利用，或者说破坏殆尽。唯有两处得以保全。」

「你是说，我们刚才跳跃了半个大陆？」爱丽丝非常震惊于这个事实，这近乎荒诞的事情，她却并没有半点怀疑。

「精灵族寻求我们冥族庇护的条件之一，就是这魔法森林，而我们在此地设置了传送坐标，因此才能通过预言咒术快速来到这里，当然，实际上这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来的很少，却没想到几年来，这里变得比原来更大了。」休斯顿慢慢的回答，她好歹是个官宦家庭，还是图书馆的人，应该知道某些历史和传说遗迹之类的东西才对。

「那我可真是荣幸，能来到这里。」

「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普通人类，老头和冥后只来过一次，反正他们也用不着，就算有新人加入，基本上也都是领域级强者，这魔法森林对于那种程度的人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对于你这种初学者，也许只需几天，就能和其他人几年一样的效果。」

「谢谢你，休斯顿大人，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爱丽丝却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也许是担忧，受宠若惊？

「从最基本的学起，治疗术分为光系和水系，先记住咒语。」休斯顿将准备好的东西递给爱丽丝，一本书籍模样的东西。

翻开的一瞬间，仿佛有许多意识流入脑海。

水系，五阶，治疗和驱魔两类一共十个咒语。

光系，四阶，疗伤和驱散异常两类一共八个咒语。

「为何光系没有五阶，而且这些咒语只有平常魔法书三分之一的长度？」

「光系的，后面那几个你还是不用学的好，这是老头的发明，大概是他年纪大了记不住咒语，所以将咒术简化后变成了这样，当然，除了最高阶的禁咒，大部分情况我们都不需要念咒。」

「是吗？老头？你所说的老头是谁？这可是了不得的发明。」爱丽丝很清楚，一般人光是记住这些咒语就得花上几个月。

「塞纳，恩洛斯学院的那个副院长，挺方便的吧，这个发明？不过后面的事情，我只能在你自己学习的时候遇到困难解答一下，不管什么类型咒语，自我懂事起，大都是看一遍就领会原理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没有遇到过困难自然就没有经验，所以才颇费周章的带你来这里啊。」

「活着的传说，那个塞纳副院长？」爱丽丝心中却似乎安心了不少，因为那个人的口碑似乎还不错，那么眼前的休斯顿既然和他关系匪浅，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坏人才对？

「哈，这老头的名号这么出名吗？也对，哪会像我这么低调？话说，他最近，啊，没准他也会来这里？」休斯顿忽然想到，这几天那老头会不会带那个女人来这里？带阿亢利德来也有可能，而且那偷窥狂搞不好在这里也设置了法术，一旦发现有人来的话，那可就……本来自己还准备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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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莱娜心中感觉到疑惑，陛下在那个地方约见自己？

慢慢步入这家国都内还算出名，规模中等的酒店，侍从终于出声，「陛下在二楼门口第一间包间等你，我就不上去打搅了，不会有其他人来。因为楼梯口是隐藏的，就算有人闯入，他们也会走那一边。」

赛莱娜发现，在自己所走楼梯的对面，还有一个楼梯，看似和自己所走的没有异样，只有走到这里，才会发现其实在门厨的后面还隐藏着另一个阶梯。一楼熙熙攘攘，二楼似乎也有声响发出，而这里却被隐藏的很好，要知道自己巡逻和搜查来过好几次，从未发现这里的隐藏楼梯。不，也许偶然有人发现也不会觉得异常才对，大有大隐隐于市之妙。

「我们的骑士长，似乎很惊异于，寡人会在这里约见你？不开心吗？」安德烈作为奥斯曼帝国的国君，私下似乎和赛莱娜关系并不一般。这位年近六旬的国君，虽然略显老态，但神采奕奕的眼光，神色上充满威严的同时，还带着一丝亲近的慈祥，不过，也许只是对赛莱娜是这样的。

至少在很多重要事情上面，他的果断，隐忍，很多时候会让所有人大为侧目，甚至觉得不可接受。比如，这一次的事件。

「陛下，请原谅我的失态，是因为有些事情无法在公共场合说，想要私下训导吗？」赛莱娜心中有虚，却无法肯定某些事情。

「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上次让你不要在继续调查精灵的失踪事件，你似乎就颇为不满呢。也许在你看来，这种事情是无法忍受的吧？」安德列问道。

「您是奥斯曼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我作为宣誓效忠陛下的骑士，无法违抗您的任何命令，更不应该过问您的决策。若有冒犯，还请原谅我的无礼，陛下。」

「哼，在寡人面前，最好不要说谎和隐瞒，否则寡人可真的会不高兴的。「安德烈露出不满的表情，「很多事情，眼睛看到的只是表面，比如，这家酒店其实是寡人用以安排人手，搜集情报，以及私下会面所用，也比如，精灵族的女王其实已经和很多势力达成默契，只要协助释放他们的族人，后续就不再追究。」

赛莱娜非常震惊，但，她很明白眼下的意思，她今天所做的事情，早就被调查的一清二楚，更是少有的对她露出愠怒的表情。为了得到，不，为了祈求他的原谅，自己只能实话实说，「……我泄露了今晚的行动，因为他们不是坏人或者恶徒，只是想调查精灵族消失的真相，而我坚信陛下不是此次事情的主谋，但我非常……非常害怕事情会演变成那个地步……所以……」赛莱娜说到最后，却发现她甚至无法在这个人面前保持镇定。

面对他，自己语无伦次，紧张感无法抑制。憧憬，果然是距离现实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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