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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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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王小军在丈母娘那里再次碰了壁,他跟他干妈的关系却有了突破。

虽然他干妈已通过他的授精成功受孕,但他还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得上门请安问好。

他干爸干妈得知他跟方琼的事,主动干预了订婚事宜,方琼妈也更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黑老大干爹不止一次明里暗里的暗示他带方琼过来聚聚,王小军生怕这干爹兽性大发,要操他的小未婚妻,给他这干儿子带绿帽,好几次都挡了过去。

毕竟方琼原本就是他这干爹的小情人,不得不防。

他是不太喜欢方琼这种小女生类型的,可再怎麽说方琼也是第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他都不舍得操,岂能让他人轻易染指。

男人吗,对自己女人的保护欲和独占欲都是蛮强烈的。王小军自从跟骚妈好上,甚至越发反感她所从事的本职工作。一想到他干过的极品美穴别人也能干,他心里就不太舒服。

左右推脱不过,黑老大名义上是他干爹,实际上还是人狠话不多地黑老大,心狠手辣的三哥都得在他这干爹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

王小军不敢太过违逆他干爸,最终还是狠下心,喊方琼来他干爸家吃饭。

双方见面,方琼喊他干妈叫姐姐,想来两人并不生分,以姐妹相称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个称呼让王小军头大,这一叫,他平白就比自己的未婚妻矮了一辈分。

他还不能说什麽,方琼和他干妈认识地比他还早,而且很明显,四个人中,他的地位最低。

各怀心事的饭局早早了事。饭後,王小军的干爸提议去唱歌,他干妈和方琼没反对。他看方琼偷瞄干爹的眼神暗藏情愫,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想来也是,俗话说日久生情,方琼跟他干爸日的也久相处的也久,两人间的情分哪里是说断就断的。

王小军还是个小屁孩,爱好体育和操屄,虽然干了音乐老师,但对音乐的兴趣不大,除了国歌连少先队队歌都唱不好。而方琼和他干爹干妈都是唱歌的一把好手,一首首流行歌曲信手拈来。

他只能干瞪眼,看着三人一展歌喉,充当鼓掌叫好的迷弟角色。

唱了几首流行歌曲,他干爹改唱吻别,刚开嗓唱了几句,方琼眼泪就掉下来了,等到唱完,她哭得满脸花花。王小军这时才知道自己这未婚妻对自己这便宜干爹余情未了。

果不其然,他干爹又选了首梁静茹的《分手快乐》,拉着方琼一起唱。

「我无法帮你预言委曲求全有没有用可是我多麽不舍朋友爱得那麽苦痛……分手快乐请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王小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干爹和未婚妻拥抱在一起,唱着,哭着,吻着……

他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後来,他就被他干妈拉走了。

「心情不错吧!」到另外的包间坐下,她抿了一口酒水,对王小军说道,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王小军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她老公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她的心里想来也不会好受。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王小军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结论。这干妈面冷,心倒是算不上冷。她和她老公间的婚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在家分房睡,平日里也没见他们亲热过。

但她还是十分喜欢她老公的,没少爲他亲自下厨煮饭,可人家不怎麽领情。

王小军揣测,搞不好她的性冷淡就是因对老公示好受挫而来。

「彼此彼此!」理解不代表他喜欢被人嘲讽,所以王小军也不轻不重地反刺了一句。这种程度,不至于招致皮肉之苦。

「行了,我不跟小孩子斗气。聊点开心的,帮我肚子里的孩子取个名字吧,好歹你也算是生父,有这个权利。」干妈波澜不惊地说道。

「没这个必要了吧!我小学生,能取什麽好名!」瞥见他干妈看似随意的目光中隐隐的淩厉,王小军继续补充道:「查了吗,是男孩女孩?」有了陪方琼照B超的经验,他知道有本事的医生能在孕早期就判断出男女来,据说准确度百分之九十以上。他干妈这种身份,看的医生自然不会太差。

「女孩。」

跟方琼一样。

「那这个生出来,你还准备再要一个?」

「到时候再说!」

「那到时候还要我帮忙吗?」

「怎麽,你不乐意?」

「也不是一点也不乐意,主要是您在床上太没积极性了,都不叫床。」王小军不知道怎地,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可能是因爲发现两人其实同病相怜,都是另一半出轨,她的老公出轨自己的未婚妻。也可能是因爲包厢里暗淡的灯光比较适合谈心。当然也不是全说了出来,他还保留了一句,像死鱼一样。

「呵呵,知道吗,我的年龄比你婊子妈还大,?要我被自个认的干儿子在床上插得哇哇大叫,哎呦,不行了,我还要!不好意思,这样一点脸皮也不要的事,我黄安琪做不到。」

听着他干妈「义正言辞」地声明,王小军心里老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跟自己干儿子借种,让他用大鸡巴插进她的屄里输送精液,就是要脸的女人做的好事吗?

他只能腹诽一下,干妈毕竟不是亲妈,扇他耳光的时候那是毫不手软的。

不光不能说出来腹诽的话,还得借机顺毛捋一捋。好在他拍亲妈马屁拍习惯了,无非是换了个对象,简单得很。

「干妈,其实您那样反而更有魅力,真的!」

「这世界上的女人,也只有您能将淩然不可侵犯和任君采摘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床上完美糅合在一起……」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您干嘛踢我啊!」

很明显,王小军的马屁没收到预期效果。虽然都是漂亮妈,但此妈非彼妈,干妈没有亲妈好忽悠,底下很不客气地用尖头高跟踢他小腿呢。

王小军也不恼,因爲他发现挨踢挨得值得,这叫肢体互动,是关系亲密地表现之一。

「就叫云霄吧,干妈您的名字是安琪,意思是西方的天使,那咱们的女儿就当中国的神仙。然後您再生一个女儿就叫琼霄,再生一个叫碧霄……」

「当是演封神演义呢,凑齐三霄娘娘?我就不能怀个儿子,非得胎胎都是女儿?」轻轻踢了王小军几脚,她也觉得两人间的距离好像一下拉近了不少。

「是我考虑不周,怪就怪干妈您太漂亮了,我想和您多做几次爱。反正您想要的是儿子,只要生下来是女儿,您就得继续生,就得继续找我帮忙,再生女儿,再找我帮忙,我们俩就可以天天性交……嘿嘿」

听到王小军调戏的话,黄安琪蛰伏许久的春心开始蠢蠢欲动,头脑不自觉得联想到生女儿和王小军做爱生女儿的无限循环画面,敷粉的白脸儿爬上羞臊的晕红来。

王小军年龄虽小,在亲妈的言传身教下,把妹操屄的本事不比欢场老手差多少。见此情形,正适合趁热打铁,立下决断,准备一报还一报。干爹勾搭他未婚妻,他就操他干爹的已婚老婆来报复。两个人都是有身孕的,也够得上对等报复。

他挪动屁股,移动到黄安琪身边,故意凑到她脸前深嗅一口,闭眼陶醉道:「太香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吐气如兰,干妈您再多哈哈气,让我闻一闻!」这是他的常用撩妹招数,在夜总会撩小姐姐们的时候,屡试不爽。

黄安琪微微皱眉,被半大孩子调戏的戏码,她还不太习惯,况且王小军还是她的干儿子。

凑近了看,王小军生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的,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他装成熟大人的样子更有几分喜感。

跟王小军有过床第之欢的黄安琪,回味他那条胀得她怀疑人生的大鸡巴,感触更深。

她不知道脑袋里那根弦搭错了,情不自禁就从了王小军,轻轻朝他口中呵香气。

刚吐一小口气,就被王小军用突袭的方式吻住红唇。把人吻酥了,吻醉了,进而压倒在沙发上可劲儿搓奶揉臀。

悠长的法式湿吻弄得黄安琪意乱情迷,紧抱着小她二十岁的干儿子,燥动不安地扭动娇躯,磨蹭王小军瘦小强健的身体。王小军忽然撤回唇舌,笑嘻嘻地对被他吻得喘吁吁的干妈道:「闻着香,尝一尝更香。干妈,不如我先帮您松松屄,方便您以後顺利産下咱们女儿,您的屄太紧了!」

眯着眼的已婚熟女,听到干儿子口中不是一般失礼的黄话,反常地没有出耳光教训,羞赧地撇过头,把手伸到脑後,整理淩乱的头发。

黄安琪还未来及拉平被揉皱了的白色棉质衬衫,始作俑者又侵略性十足地把她压倒,刚捋顺的发丝再次乱掉。

这回更加糟糕,她发觉那双色手熟练地解开她身下套裙,分开双腿架在腰间。

这是要直插阴户,操屄做爱的节奏。

经过前面的长吻,此时阴户早已给分泌出的淫水侵润地泥泞不堪,她心有余悸地期待着干儿子下一步强势侵入,他对她的闺蜜文蔓菁就经常这麽干。

王小军却不急着出枪刺靶,而是将硕大的鸡巴下竖,伏贴到干妈股沟,前後摆动身体,使火热的鸡巴肉在他干妈的敏感部位游移不定,同时熨烫着她的嫩屄和屁眼。

从屄门溢出的淫水涂上棒身,又经棒身反哺到干妈屁眼。不一会儿,躺在身下的熟女就受不住挑逗,挺胯迎合。

王小军猜对了,黄安琪本质上是比较被动的类型,性冷淡不是天生,而是由于老公移情别恋,被冷落太久所致。惯于被动反应的她,报复不得老公,自然而然産生了性压抑,进一步发展到性冷淡的程度。也就是说她的性冷淡,其实是一种转移报复,受了老公的冷漠对待,她就冷漠对待所有男人。

经过借种一事,她冰冷的内心已经给她干儿子滚烫的精液焐得解冻。哪个女人不爱大鸡巴呢!尤其是得知受孕成功,肚子里怀了王小军的种,每逢抚摸自个白肚皮的时候,都会联想到有着非凡性能力的王小军,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和干儿子共同努力共同交媾後的性爱结晶。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他给她下种时的坚毅小脸,有时还会赌气地意淫,有这麽个听话的大屌小老公也不错。

敏锐地觉察到身下举胯摩擦大屌的干妈,身躯绷紧,动作也不太协调。料她碍于标准南国女子的娇小身材,阴户难以容纳他的巨屌,心生恐惧。于是俯下身,把嘴凑到干妈耳边说道:「放心吧,干妈,我会很温柔地,保证再也不会把您的屄操肿了!」

拦腰抱起,把干妈转移到散发着粉色荧光的长方形茶几上,剥开衣衫,一对白嫩的玉兔跳将出来,肉腾腾地颤动着,顶端矗立着暗红色的乳粒,花生米大小,看上去很可口。

王小军也不废话,直接上嘴含入,砸吸得滋滋有声,仿佛真能吮出奶水。

下半身前压,挺着大屌堵上屄门,伴随着慢摇舞曲有节奏地轻戳慢送。

一下,二下,三下,……八下,九下;暂停一下。在黄安琪把心提到嗓子眼,全神戒备,准备迎接九浅一深的一深时,偏偏继续浅尝辄止。

第二次随着音乐节奏轻插,插到即将出现的强节拍,按理该采用深插相和,王小军偏偏对着面带怨色的干妈挤出坏笑,再次收屌暂停。

黄安琪扭动娇躯反抗,无奈体型娇小,力气比不上最近春风得意,吃好喝好气力渐增的王小军。她不反抗还好,一经反抗,倒反被王小军制服,按着手腕压在茶几上。

隔壁都有人在唱歌,她又不敢大声呵斥王小军,怕让外人进来瞧见干儿上干妈的丑事。

然而事与愿违。

俗话说,越怕什麽越来什麽,她扭动地幅度过大,小腿不小心碰到被王小军收拾到沙发上的玻璃杯。只听「啪」一声脆响,玻璃杯被踢落掉地摔了粉碎。

门外恭候的服务生听到声响,忙打开包间门,就看到黄安琪胸怀大开,雪乳外露地躺在钢化玻璃做的茶几上,呈大字型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按着手腕压着,暴涨着青筋的狰狞大屌刺入过半。眼下,两人木头人一般保持静止,吃惊地看着他这位不速之客。

服务生知道两人身份,震惊的意识到闯了祸,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吓得冷汗直冒。亏他干久了服务工作,人机灵,连忙点头哈腰地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麽都没看到,我发誓……」

「滚出去!」在与王小军拼力完败下来的黑老大夫人,眼神淩厉地怒斥道。那人麻溜地二步撤出门外,还不忘带上门。

「干妈,咱们继续!」看到打岔的家夥离开,王小军嬉皮笑脸地对黄安琪道。

「继续你个大头鬼,还嫌我不够丢人?快放我下来。」

「就不放!反正都被看到了,做不做都是一身骚,不如咱俩爽一爽,被人说闲话好不亏。」王小军劝说道。

「兴致都没了,松手。」

「干爹和方琼可是兴致正浓,咱们不能便宜了他们!」

「那就便宜你啊,小色鬼?」

瞧瞧干妈这假嗔的语气,这斜撇他的小眼神……这是在撒娇吗!

王小军脸上不动声色,心里高兴坏了,得了便宜就卖乖道:「都是不外人,妈妈便宜儿子,应该的。您现在给我占便宜,将来我好加倍孝敬您!」

「油嘴!」

语罢,扯住王小军的衣襟,把他拉趴到胸前,雪白玉乳与王小军的脸部来了个亲密接触。王小军也不客气,顺势下屌,还以顔色。用力插了她两下,她给插得「呃呃」叫了两声,皱着眉头把娇躯弓了起来。

王小军嘴上说的好听,胯下的鸡巴不因她是长辈而少逞一丝雄风。

黄安琪给深插了百来下,脖子上,额头上分泌出细密的汗珠来,雪白肌肤下,青色的筋络暴凸起来,显示着她给弄得有多麽狠。她身下的玻璃茶几,也随着王小军的推插,经她躯干带动下,吱呀吱呀地一下一下向她脑後移动。

「干妈,你说这是不是正宗的老汉推车啊!」王小军得意地道。

这时,黄安琪已给插得说不出话,咬紧牙关死撑着他的奸干,自然不能回应他。

「您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啊,我不会笑话您不禁干的!」王小军哼着气,顿了一顿,接着大力抽插。

又过了近二百下,黄安琪实在撑不住了,开始扭动身体挣紮起来。

王小军和亲妈打闹惯了,近身缠斗的经验丰富。忙俯下身,紧紧压住黄安琪,用下巴顶着她胸口,大鸡巴紧贴子宫口,用力旋转前顶,三二下就把干妈干的老实了。

不过,黄安琪老实了不到二分锺,反而借着王小军奖励她温顺受插而选择轻送慢抽的当子,缓过了气。她觉得被一个小屁孩压得动弹不得,小屁孩还是她干儿子,屄还给操得没脾气,实在太过屈辱,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嗓子里挤出:「下来!」翻身就想把王小军从她身上掀下来。

沉侵在性爱快感和驯服干妈的自豪感中的王小军,被她弄得生气了。以他十来岁的年纪,压住三十来岁的大人还是相当不容易的,干妈一反抗,他就给闹的够呛。于是威胁道:「干妈您在不老实,我也不客气了!」

黄安琪不受威胁,继续拒不配合地扭动身体。

王小军意识到不给她点厉害尝尝,恐怕还降服不了她。跟着爬上茶几,调整姿态,呈半弓躯干的犬骑式,接着就是一顿长达近五分锺的狂风骤雨般地快操。

等王小军从干妈身上下来,她已经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准确点说是被操得闭眼昏死过去了。也不能说是完全的一动不动,因爲还喘着气,高耸的胸脯还有起伏,大腿根的肌肉也下意识地抽搐着,平时紧闭的小嫩屄更是广开门户,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

王小军操过干妈就开始後怕,他干妈的巴掌,挨起来还是蛮疼的。再说他干爸也不是大度的人,虽然没明说,但是已经暗示过他以後要和他干妈保持下距离。今天的事万一被他知道,还不知道怎麽收拾他呢!他还联想到干妈养的那条大蟒蛇,特别怕她秋後算账时放蛇咬他。

左想右想都是怕,王小军帮干妈整理下衣服,使她不至于露屄露奶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百威,大口吞下,喝完又倒满一杯,连喝了两杯,才感觉心情好了点,压惊成功。

都说女人是生命之源,天生恢复力好。昏过去的黄安琪,躺了没多会就悠悠转醒。醒来发觉浑身散了架一般,尤其是下体还火烧似的疼,转眼看到王小军一个人在喝酒发呆,忍不住来气,冲他命令道:「王小军,你过来!」

「啊,干妈,您醒了!」王小军转头惊异道,听话地起身向她走来。

等王小军靠近,「啪」一个大耳光扇在他小脸上。王小军捂着被打的脸,有点小吃惊,接着又觉得毫不意外,反正他挨这个干妈的耳光也不是第一回了。料想他这干妈跟他干爸那麽久,在黑社会里沾染了动手动脚的坏习惯也无可厚非。

「给我递一杯酒!」打过他耳光,黄安琪气顺了,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地说道。

王小军给她倒了一杯啤酒,递到她手上,她被干的太厉害,起身接酒都皱了几下眉头。

「你也倒上!」

「我妈说我太小了,不让我喝酒。」

「切,你妈!她一劈腿卖屄的骚婊子,有什麽资格教育你。」

黄安琪辅以冷笑继续道:「你妈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年多风光?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年在你们校门口卖过屄?有没有告诉你她站街的时候,每天接多少客人?我可听说是万人空巷,连七十多岁的退休老人都去银行预支退休金来嫖你妈。你是不是觉得有个婊子妈很光荣?还你妈不让你喝酒,她怎麽不教你卖屁股……在这,我是你妈,我让你喝你就喝。」

「……」

王小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碰完杯,一口喝干。他知道这干妈特别瞧不起他亲妈,认他当干儿子没让王宝珍出席不说,王宝珍上门去拜会,还吃了闭门羹。

一直不知道爲什麽,听他干妈这麽一说,就有点明白了。这也不全是他干妈的错,他那亲妈也太骚太贱了。光是当高级婊子怕也不会让他干妈看不起,可她连低级的娼妓也干,让平民百姓也能排队上,这个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王小军非但不是很生气,还有点想感谢他干妈。感谢她让他对他骚妈又加深了一层了解,他骚妈从来不跟他说她「工作」上的事。

在他看来,万人空巷是夸张了点,但肯定不是信口胡说。他骚妈那个档次的小姐,从高档的会所沦落到风月巷当站街女,单发的价格从大几千降到小几百,可谓是血陪的跳楼大甩卖,顾客不多才叫怪。

「会划拳吗?」黄安琪嫌碰杯没劲,问道。

「不会。」王宝珍教他喝酒的时候,玩的是两只小蜜蜂。

「剪刀石头布会不会?」

「会一点点。」

「那就剪刀石头布,输了罚酒一杯。」

说完黄安琪攥着小拳头,口中喃喃有词:「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剪刀」王小军出了剪刀,伸出两个手指得意地一剪一剪的。黄安琪认输干脆,让王小军倒满一杯,一气咕噜咕噜喝干。

王小军对剪刀石头布的游戏相当有心得,黄安琪赢少输多。啤酒混着鸡尾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也不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终于,七八杯下肚後。黄安琪开始醉醺醺地左摇右晃了,胡话也张嘴就出。

「再来……」

「您醉了,干妈!别喝了,改天再玩……」

「谁说我醉了,我一点也没醉,我清醒着呢……」

「醉没醉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是几!」王小军伸出一根手指问道。

「你别晃,晃的我头晕……」她浑然不觉是自己在左摇一下右晃一下,看样是真的醉了。安全起见,还得再验证一下。

「叫爸爸!」王小军诱导道。说完,心里不安起来,这位干妈不是他亲妈王宝珍,对他可以说十分不友好,是真的会动手扇他耳光的唯二女人之一。

黄安琪闻言一愣,美目注视着王小军,慢慢收缩眯起。王小军和她对视,心里越来越发怵,差点就要开口认错了。

「爸爸!看我没醉吧,继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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