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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弟媳(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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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气罩!」

我在哪里?

「血压很低,心收缩期70。」「应该是内出血,配对血型,准备输血。」「是。」

怎麽回事?

「准备手术室。」

张浩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戒指,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不行,谁也不需要拿走它,它是我的!

急救室外,何沅君来回地踱步,她脸上挂满了泪水,虽然是企业家,精神较一般人要来得坚韧,但毕竟急救室里面的是自己的儿子,何沅君还是感觉自己的心焚烧了起来。一边的座位上,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张美晴没有哭,她完全呆滞住了,脑子乱糟糟的。

「哪位是伤者的家属?」

这时候,两名穿着警察制服的青年在一位医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急救室外面。走前面的刑警长了一张方脸,一米七多一点,看起来有点壮实、紧随他身後的是个瘦高个子,寸头,三角眼看起来有些淩厉。

其实这句话问的有些多余,因爲急救室外面就何沅君和张美晴两个人。

「我是。」何沅君调整了一下情绪。

「你是他的?」

「我叫何沅君,我是他的妈妈。」

「我叫周正辉,是M市刑警支队的刑警。他是我的同事方于涛。」其中方脸青年向何沅君出示了他的警官证。

「我的儿子到底怎麽了?爲什麽他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请您冷静一点,我们刚刚接到医院电话赶过来,有很多情况我们还不太清楚。」周正辉打开了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抽出上面别着的笔:「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我会询问你一些问题,你回答得越详细对这件事的帮助就越大。」

「好吧。」

「据你所知,他,或者你们家,最近有没有得罪什麽人,或者和什麽组织存在一些纠纷或者利益上的冲突。」

「我想是没有的。」何沅君细细思索了一下:「他爸爸在国企上班,属于技术工人,他是个老实人,不会撩事斗非。我经营了一家化妆品公司,但我们最近没有任何的商业纠纷。而他们,不过是个学生……」

「那麽……」

又问了十来个问题後,周正辉拿着资料回警局了。这是一次恶性枪击事件,出于安全的考虑,方于涛则建议自己留在医院。

这个时候,急救室的灯也灭了,医生是外科副主任,叫佟清儿。

「我儿子怎麽样了?」

何沅君立刻就依靠了过去。

「并无大碍,病人非常幸运,子弹击中了他的背包的金属扣,金属扣的材质很好,子弹绝大部分的动能被金属扣吸收掉了,并没有对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後续观察一下,我预估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佟清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以前隶属军区医院,因爲的婚姻转来了M市的第一人民医院,枪伤基本都是她负责的。她对于枪伤的经验十分丰富,从取出的弹头来看,她判断是一种改装过的小口径步枪。

「谢天谢地。」听到张浩没事,何沅君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不过这次不是因爲悲伤。心头的大石放下,绷紧的神经一放松,她就觉得浑身发软起来,一下就瘫坐在地上。

你应该谢的是我——佟清儿没好气地想到,不过她很理解这种情况。她是休假中被喊回来的,没想到伤害这麽轻,这种手术一般外科医生就能做。不过,十点三十分左右送来,十一点多手术就结束了,并不太影响她的假期。

S市

张闵放下手机,他刚从老婆那里得知儿子张浩并无大碍。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仿佛妻子在电话里说的不过是今天买了什麽菜。

他这一两个月来,莫名的对工作狂热起来,细细回想,家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他脑力居然一团迷雾。

他此时在弟弟张远山的家中,公司有安排酒店住宿的,但他和弟弟两个人居住在不同的城市,天南地北平时除了节假日鲜少聚在一起,于是这一遭就在弟弟家中住了下来。而弟弟张远山家中就他两夫妻和一个4岁的女儿。

本来妻子儿女要过来旅游3天,他也特意地腾出时间请假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把手机装回裤兜,继续看起书来,不过他的视线并不在书本上,而是在客厅拖着地的弟媳身上。

弟媳的名字叫甯夏,一如她的名字,甯夏是个温婉的女人,安静不多话,经常自然地带着淡淡的微笑,留着一头柔顺的长发,此时被盘在脑後。

甯夏正俯身拖着地,一弯腰,一对乳球顿时从T恤圆领处泄出。那对碗口大小的乳房完全不能和妻子的木瓜凶器相比,但不知道爲什麽,张闵忍不住地想要从敞开的衣领窥探其中的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以前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以往这样的光景会让他害羞地转移开视线,他是个知书达礼有君子风度的人,因此身爲富家大小姐的何沅君才会嫁给他这样毫无背景的农村孩子。

但张闵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而他能清晰地知道自己变化的因由。这次S市的工作本来被安排给了另外一位同事,然而就在会议中,弟媳那单薄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主动把任务要了过来。

他明白这是爲了什麽。最近的夜晚,工作至深夜归家的他以疲惫爲由拒绝妻子的求欢,却在春梦中与这位平时根本没什麽交集的弟媳缠绵不息。

「大伯!」

「哎……?」

「看什麽书啊?看得这麽入神。」甯夏露出甜美的笑容:「脚麻烦您抬一下。」

「哦哦哦……好。」

张闵双脚抬起,甯夏持着拖把在他身边走过,一股清香的丁香花味扑鼻而立。在这里办了她?——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把张闵吓了一跳,他的心跳突然急促起来。

天啊,我爲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弟弟的老婆。

张闵在内心谴责着自己,然而,他的心却越来越燥热起来,尤其是此时甯夏正背对着他,那因俯身而翘起来的屁股,虽然瘦削单薄,但柔顺的织物却在上面勾勒出明显的痕迹。他不自觉地把手伸进了公文包里,摸到了那个药瓶。

药瓶是分公司的刘总给他的,刘总原本是公司里面的一个基层人员,以前张闵对他照顾颇多,他也很争气,2年後就晋升了S市分公司总经理。这次张闵出差过来公干,刘总原本打算和张闵一起去寻欢作乐的。他告诉张闵,里面的药是贵价货,它不是迷魂药,但能不知不觉地唤醒女性的性欲,能极大地增强床第之乐。

张闵深吸了一口气,脑中的那股邪恶的声音催眠一般地反复地在催促着他,他终于也受不住站了起来,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在甯夏背对着他的时候,悄悄地把一颗药丸丢了下去。

白色的药丸很快就在茶水中溶解了。

「弟妹,看你拖地听累的,喝杯水吧。」

「呦哥,自己家客气咯啥。」

甯夏直起身子,捋了捋流海,她自己有杯子,但大伯这麽客气地拿着递过来,她也只好接过喝了下去。

「这,没闷着你吧,远山也是的,公司的事也不能放一放,难得大哥你过来。」

「不碍事,让他忙去。」

张闵又坐回了位置,不一会甯夏就浑身冒汗,她还以爲是天气热的,後来衣服都粘在皮肤上了,她才丢下拖把,拿着睡衣冲进了浴室。

甯夏拉开了门,刚刚张开嘴巴想问「怎麽啦」,话还煤出口,就被突然被张闵捂着嘴巴张闵的裤裆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他直接就开始脱起衣服起来。

甯夏淋了一个冷水浴,才稍稍把身体的燥热降下来一点儿,她以爲自己生病了,不敢再多淋,草草地抹了身子换上家居睡衣。

她刚打开浴室门口,却见到一个全身赤裸的高大男子站在浴室门口,却是在自己做客的大伯。她尖叫才一出口,就被张闵捂住了嘴巴。张闵一手捂嘴,一手直接就环起甯夏那细柳一样的腰肢,直接把弟媳拖拽着拉回了她的卧室,一把丢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哥……你疯了,放开我!」

甯夏没想到大伯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她整个人被压在床上,两只纤细的手腕被高大的张闵一只手钳住,尽管她拼命的挣紮着,但是双方的体型力量相差太大了。

「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甯夏没有放弃挣紮,她扭着头躲避着张闵的亲吻,低声威胁着。

「你喊吧,看谁更丢脸一些。」张闵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油腔滑调的流氓,嘴上恬不知耻地说着,边说右手伸进了甯夏的T恤里,一把将胸罩扯上去,按在了她的胸上。

「不要,你到底要怎麽样,你放开我。」甯夏身体一阵颤抖,嘴里还在徒劳的抗拒。

「乖乖地让大伯操,大伯操爽了自然就放过你了。」张闵喘着粗气,吻不到弟媳嘴唇的他,突然咬住了甯夏的耳垂,他感受到压住的身子传来一阵颤抖,立刻明白了这是弟媳的敏感处。

乳胸和耳垂都是甯夏的敏感带,两边同时失陷让甯夏猛的像被抽乾了力气,挣紮的力度立刻小了下来。

「你这个骚货,拖个地甩着奶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嘛。」张闵在甯夏的耳廓一舔,说。

「我没有……」没想到大伯如此无中生有地羞辱她,她又羞又恼矢口否认着。

「其实我昨晚听到的,张远山那个没用鬼,没几下就结束了,你这麽骚,一定得不到满足吧。」

张闵住的客房就挨着张远山两夫妻的卧室,甯夏没想到大伯居然会做出听房这样羞耻的事。

「你……你无耻!这不关你的事。」

听到张闵调侃,甯夏气愤不已,无奈耳朵和胸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让她的抗议显得如此无力。

「怎麽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哥哥,他的媳妇逼痒,做哥哥的就要帮忙」张闵嘴上说着狗屁不通的歪理,按在甯夏睡衣里的大手一阵按揉,「女人兴奋了不宣泄可对身体不好。我来帮你解决。」

「你混蛋!」甯夏愤愤的,虽然还是低声的,却是一只手突然抽出了张闵的钳制,「啪」的打了张闵一耳光。

然而这一记耳光毫无作用,她手掌刚落,张闵突然动了,他猛地将甯夏的睡衣往上一撩,甯夏的一只乳房一下子就颤巍巍的跳了出来,抖动着还未停下就见张闵手一握,先握住了甯夏乳房底部,固定住不乱弹,再头一低,口一张,甯夏玫瑰色的乳头便消失在张闵的口里。

「啊……」甯夏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呼,伸手去推他,却又怎麽推得动?

甯夏的乳头本来就很敏感,刚刚好不容易在浴室里通过淋水将欲火压下去的她怎麽挡得住张闵这样的狂热,没吸两下,她的手便由推变成抱了,胸部不时被吸得颤抖着一收一缩的,稍微缩回去後却又忍不住的挺起胸来。

不知什麽时候,她睡衣的另一边也被撩起来了,张闵的另一只手正在那丰岸的山峰上攀爬,手指还快速的在她乳头上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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