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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母女归心(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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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沈玉清湖边嬉戏惹争端,莫浩宇借酒浇愁陷迷局,每人都有自己的困惑,究竟如何解决,且看下文……

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眼看莫浩宇将要与翠红楼的打手们交手,门外却有人出声阻止,众人不得不同时向外看去!

老鸨眼尖,一眼就看出来者是慕容秋,忙打着香帕迎了上去,谄媚地道:「唉哟!原来是您哪!快请,快请!」

慕容秋冷哼一声道:「本公子不是让你好好款待我的朋友么?你就是这么款待的?」

老鸨忙使了个眼色,让打手们退下,还假意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道:「奴家该死,奴家该死!奴家狗眼看人低,得罪了贵客,还请贵客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家一回。」

慕容秋道:「本公子说了不算,你该去问莫少侠!」

老鸨转向莫浩宇,低声下气地道:「是奴家有眼无珠,公子爷,您高抬贵手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莫浩宇看了一眼如意道:「好,看在如意姑娘份上,本公子不与你计较!」

老鸨连连称谢,却仍站在不走,想来是还想要钱!

这一切慕容秋都看在眼里,他喝到:「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老鸨还想言语,却看到慕容秋脸色冷峻,只得讪讪地退下了!

如意也想离开,慕容秋却阻止道:「你留下来,陪陪莫少侠!」

莫浩宇不知道慕容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拒绝道:「如意姑娘,在下跟慕容公子有事相商,你不必作陪了!」

如意只得依言退下。

莫浩宇请慕容秋坐下,将门掩上,作了个揖道:「慕容公子,你几次三番出手相救,昨夜更蒙你款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实在受之有愧!」

慕容秋笑道:「莫少侠言重了!在下此举并无他意,只因在下从小就爱结交江湖中的英雄豪杰,莫少侠盛名着于四海,又与在下年岁相仿,在下仰慕已久,故而有此举,上次相见,甚是匆忙,未及详叙,这次有缘再见,自然要一表心意了!」

莫浩宇苦笑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慕容公子太过抬举莫某了!」

慕容秋宽慰道:「莫少侠万不可妄自菲薄,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上次在环秀山庄,在下仰仗着天时地利,拼尽全力,才险中求胜,而莫少侠宅心仁厚,招式有所保守,才让在下侥幸赢了半招,在下一直心中有愧!」

莫浩宇听罢,心情不禁好了许多,客套道:「慕容公子过谦了!」

慕容秋将腰间的青冥剑解下来,双手奉还给莫浩宇道:「在下帮莫少侠保管此剑,现完璧归赵,请莫少侠检验一下,是否有所损伤!」

莫浩宇见慕容秋竟然毫无保留地将青冥剑交还给了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交你这个朋友了!」

慕容秋笑逐颜开道:「能与名满天下的莫少侠结交,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也!来人,上酒!今日我要与莫少侠一醉方休!」

莫浩宇应道:「不错!一醉方休!」

如果要说助兴的话,酒绝对是首选,它可以帮助人打开心扉,也可以让陌生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距离拉进,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推杯换盏间,两人各自说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时遇到的趣事,吹嘘自己的功绩,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酒过三巡,慕容秋见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兴奋地道:「莫兄,你我一见如故,小弟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赞同?」

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酒醉,莫浩宇脸涨得通红,他回道:「有话直说,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慕容秋道:「小弟行走江湖多年,也交过许多朋友,但却从未有像今天一样的感觉,如若莫兄不嫌弃,小弟愿与莫兄义结金兰,你看如何?」

莫浩宇猛然站起来,兴奋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结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来,与莫浩宇击掌道:「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来,莫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相庆,皆是一口喝完,喝罢相视大笑,心中无比畅快!

趁着兴致良好,两人又推杯换盏了几轮,直喝得莫浩宇头昏眼迷,甚至有点坐立不稳了!

俗话说乐极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后,不由得又想起沈玉清,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叹!

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为何感叹?」

莫浩宇正在回忆昨日东来客栈中之事,心情沮丧,听得慕容秋之言,连连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

慕容秋变色道:「看来莫少侠前面之言皆是戏言,你对慕容秋仍有疑惧,若是如此,就当慕容秋是一厢情愿好了,告辞!」

说罢,慕容秋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让他坐下,解释道:「贤弟莫急,愚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所以才不愿提及,而且就算说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来,只要小弟能为你分忧,必定义不容辞!」

莫浩宇苦笑了一声,将东来客栈中之事娓娓道来,末了还道:「也罢!自古美人爱英雄,她有此选择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没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将杯子碟子都震得飞起,义愤填膺地道:「没想到这个林岳竟然是个如此卑鄙淫邪之人,亏我在环秀山庄时还以为他正直公道,还敬了他几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摆摆手道:「江湖中尔虞我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贤弟莫将此事说与外人听,就让愚兄的这份情埋在心底吧!」

慕容秋余怒未消,怒道:「莫兄,小弟真为你感到不值,你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恶气呢?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林岳所骗呢?小弟在这扬州城内也还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们就去找找那个姓林的晦气,你看如何?」

莫浩宇叹气道:「算了吧!我们若是这样一闹,沈姑娘必定会受牵连,愚兄实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见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没辙,只得道:「莫兄,你实在太过痴情了!不是小弟说你,或许那沈玉清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莫浩宇反驳道:「不!我爱慕沈姑娘数年,甚至曾经跟踪过她,对她的人品,不说了如指掌,也算知晓良多,她向来淡泊名利,也不追求奢华的生活,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会选择林岳,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愿去搅扰她!」

慕容秋嗟叹道:「但愿她真的如兄长所说,莫兄,听小弟一句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事已至此,你们之间的缘分看来是将尽了,不如放眼未来!」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纵买醉。」

慕容秋道:「小弟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异,自古成大事者,不痴缠于儿女私情,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创一番伟业,诚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爱英雄,当你成就一番伟业后,又何愁身边没有美人环伺呢?」

莫浩宇深受触动,正色道:「贤弟之言,振聋发聩!愚兄虚长你几岁,见识却远不如你,实在惭愧!你说得对,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奋发图强,在江湖中创出一番伟业,到时候看她沈玉清会不会追悔莫及!来,愚兄敬你一杯!」

慕容秋大笑道:「这才是我欣赏的汉子!来,忘却过往,你我兄弟二人携手闯出一片天地!」

两个年轻人胸怀豪迈,酒量也见长,竟从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罢!

相比于昨夜苦闷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畅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

慕容秋酒量着实惊人,陪着莫浩宇喝了一天却只是微醺,他吩咐伙计将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唤来老鸨,耳语几声后离去了!

慕容秋走后,如意姑娘随即进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儿依旧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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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宫殿,修罗教中。

一场盘肠大战后,耶律鸿泰恋恋不舍地从暮雨的娇躯上爬下来,赞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越发诱人了!要不是答应过你,本尊还真舍不得放你离开!」

暮雨白嫩的娇躯如白蛇般扭动缠绕着耶律鸿泰,娇滴滴地道:「教主真会哄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对别人说这样的甜言蜜语了。」

耶律鸿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呢?你可曾见本尊像对你一样,如此宠爱过别的女人?倒是你这个小妖精,还时常记挂着别的男人!」

暮雨轻轻抚摸着耶律鸿泰雄壮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哟,教主大人居然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宠若惊哪!教主您体察入微,必能知晓暮雨一颗心全在教主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来不过是豚犬而已,用来练练功罢了,教主您就准了暮雨吧!」

耶律鸿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宫烈不行,他对本尊还有用处!」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现在环秀山庄已落入教主手中,南宫世家手下的分舵也大多归顺了我们,那老男人还有什么用处呢?」

耶律鸿泰突然换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鸿泰身边,心知他性格喜怒无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道了。」

耶律鸿泰又道:「环秀山庄内部已经整理完毕,你先去那里配合下张俊甫,然后再去与鸿都会合!」

暮雨知道这是耶律鸿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启程!」

耶律鸿泰也不回答,挥了挥手示意赫连暮雨退下。

地下监牢中,南宫烈正暗自运行着经脉,走了几个周天后,他感觉自己内伤几乎已经痊愈,自是欣喜不已,刚想与神秘老者对话,门外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南宫烈只道是赫连暮雨贼心不死,于是收敛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内力抵抗她的迷烟。

然而此次到来的却并非赫连暮雨,而是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她身材虽不比少女那般玲珑剔透,却也是蜂腰翘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一张不输于少女的俏脸!

美妇人径直来到南宫烈监牢前,将铁门上的暗匣打开,低声唤道:「烈哥,你还好吗?」

亲昵的称呼让南宫烈猛然醒悟,他翻身而起,激动地道:「真真,是你吗?」

美妇人眼含热泪,连连点头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来看你了!」

南宫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细打量着美妇人,确认无误后,他伸出双手,轻轻摩挲抚摸着美妇人俏丽的脸庞,兴奋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没想到你我会在这里相会,这些年你还好么?」

美妇人正是南宫烈当年的红颜知己,人称「灵狐」的付真真,十几年前,精于易容术的付真真与南宫烈于患难中相识,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两人渐渐萌生情愫,但最终却由于身份的悬殊和世俗的偏见,未能走到一起,付真真为了不玷污南宫世家的名声,选择了隐姓埋名,一别就是十年,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见白虎堂一行人将南宫烈抬了回来,这才有了相见的机会!

付真真也抚摸着南宫烈的双手,点头道:「好,我一直都好。」

南宫烈想起前日之事,问道:「那天支走那个妖女的也是你,对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付真真道:「没错,我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所以一直暗中盯着她,这几天教中大庆,守卫稀疏,我知道她一定会趁机动手,因此假传教主之令,让她不能害你。」

南宫烈道:「这个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谅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假传命令,若是被揭穿,岂不是很危险?」

神秘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几位江湖高手可都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这女娃儿来救你,只怕你也凶多吉少!」

付真真道:「这位老前辈说的没错,赫连暮雨练就了一种邪功,能用男女交合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内力,而且百试百灵!」

南宫烈心中一惊,暗道好险,想起环秀山庄中被暮雨偷袭之事,又问道:「那妖女与你有何关系?她的易容术貌似来自于你的亲传。」

付真真轻叹一声道:「没错,她的易容术确实是我教的,当年我进入修罗教时,暮雨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当时她聪慧过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爱,于是我便传授了她易容之术,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她的品性渐渐变得阴狠而有心机。当知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之后,她就开始对我颐指气使,把我当丫头一般使唤,实在是让我寒心!」

南宫烈道:「原来如此,那你为何要加入这害人不浅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开口,神秘老者倒抢先回答道:「娃儿,修罗教的手段歹毒着呢!

如果你不答应加入他们,就是死路一条,他们的目的是独霸武林,不为他们所用的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除掉,许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的!」

南宫烈怒道:「这帮狗贼!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离开这囚牢,我南宫烈必当向他们讨回这笔血债!」

神秘老者道:「非是我中原武林无人,而是各大门派之间互相勾心斗角,对于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让修罗教慢慢发展了起来,现在他们都敢向南宫世家动手了,下一步估计就该六大门派和其他世家遭殃了!」

南宫烈长叹一声道:「前辈所言甚是,只恨我南宫烈太过大意,没有防范于未然,才导致今日成为阶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风报信……」

南宫烈说到此事,突然一脸恳切地对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于此地,力不从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帮我给天琪捎个信么?」

付真真摇头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罗教戒备森严,而且这里几乎与世隔绝,我来此地八年,从未踏出过教中一步,甚至连自己究竟身处何方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出去为你送信呢?」

南宫烈心中一凛道:「修罗教对属下都如此严苛,可想而知对其他人会是何等残忍,中原武林即将面临一场浩劫了!」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担心,至少天琪现在仍然安然无恙,经过上次之事,暮雨应该也会有所收敛,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保重!」

南宫烈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付真真转过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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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客栈,阁楼中。

朱三一觉醒来,却不见沈玉清的踪影,他起床推窗一瞧,只见月儿已挂上了树梢,原来已是晚餐时分。

朱三思索沈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了,于是仍回到了床上,心道:「想我朱三,前些日子仍蜗居在古田镇,过着节衣缩食的苦日子,现在却众美环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真是时来运转呀!」

想起昨天沈玉清婉转求饶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沈玉清遇到莫浩宇之后的种种异象,朱三又隐隐有些担忧,心里暗道:「看来要想完全征服这个小骚货,还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负媚体,老子就对症下药,让她再也离不开这根大肉棒!」

朱三思索着,胯下巨龙禁不住悄悄抬头,将宽松的袍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朱三只道是店小二来告知他前去用膳,于是随口答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沈玥,她一眼就看见了朱三胯下明显的帐篷,连忙侧过脸道:「玉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你……林庄主…

…随我前去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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