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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云言雨音膝下春浓 雪躯脂乳怀内花香(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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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天香楼中,云氛阁内,弘昼之性奴,情妃可卿并姑娘迎春双双跪在弘昼膝下,这可卿一身分外妖媚之诱魅春衫,便当着弘昼之面,将一副柔媚身躯磨蹭缠绕在那迎春身上,似娇嗔似折辱似诱惑,只在“审”着迎春。一时连问两遍迎春可知“什么是失身”。

饶是迎春笨拙木讷,也终究明白了几分可卿今日之意,怕不是要这般“细细审问”来淫辱自己,半是供奉取悦弘昼,为主人奉上这别样淫意;半是应了园子里的传言,就便儿要女女淫玩自己一番。这迎春虽然未曾伺候过弘昼,只是被圈入园子为人性奴,名分上已是小半年了,耳融目染,且又是内闱秘闻,且又是宫人训导,且又是秘籍教演……其实也知几分这风月云雨中“色言、淫语”之意。

只如今,迎春心下虽然也难免羞辱悲愤、自伤自怜;奈何她性子一向却是胆怯懦弱、与世无争,明知今日可卿此举必是弘昼授意,而此时自己跪在弘昼面前,又眼见自己所奉之主人分明已被眼前淫靡之景象催得起了兴头,又如何再敢违逆。且这只是一层,另一层上,她此时和可卿之身子温柔缠绕,但觉满口鼻里皆是可卿唇舌之间之异香,自己的那柔柔小腰肢紧紧美臀肉又被可卿两手缠绵箍定,但觉自己那臀瓣上被可卿手儿摸定之处,传来难知难懂之真正满足舒适之感,更挠心抓肺是,这可卿一身弹棉春衫,包裹下两座傲人玉峰,正堪堪压着自己之胸脯。隔着衣衫,此时亦能分外感受得到可卿两颗乳头儿,那不论男女皆能诱惑煞人之颗粒形状,直撩动得自己那少女嫩嫩的胸膛里,也是说不出的酸麻涨痒,明明自己也曾春夜中偷瞧过摸过自己那两方乳儿美肉,偏偏不晓得这般挤压抚弄中竟然有这等说不尽的酸涩羞耻快意。然而这等奇特感受虽美,却偏偏觉着意不足心不满,若说仿佛要舒坦到四肢骨骼,又仿佛实在是缺了些个什么,难得发泄一二。五内里郁结了一股冲动,从咽喉处仿佛要喷涌而出一般。眼帘里似乎已经是挂满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脑海中也自是沉浮不定,亦幻亦空,心里头糊里糊涂的亦不知是在想些个什么,自己吞咽了几下口水,就冲口而出娇吟一声,声线出口,但觉音色淫靡荡漾,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一般,断断续续缠缠绵绵痴痴幽幽道来:“失身……就是……就是被污了贞操……就是……不再是处女身子了……”

迎春这二次回答,音色虽荡漾迷离色意已是渐渐浓透,只这可卿风月新尝,如何能满意这等词句,才要追问;不想身后的弘昼,或许是被可卿那光溜溜的背脊,肥美美的臀肉诱惑的实在难耐,想来是下体刚强坚硬,眼前两具美肉不得直接享用实在有些不足,竟然一把就手拉拽过迎春一只已经软绵绵无力的小手,揪着那小手直挺挺按在自己之下身,那小掌嫩肉绵软,虽然隔着裤衫,但是触感柔嫩软滑,触碰自己的阳根,仿佛才获得几分舒展。

妙在这等事情却不用人教,这一按下去,迎春隔着弘昼裤衫摸到那肉棒巨物,虽然唬得神魂颠倒,却不知怎么的,就手儿便成了握状,套住了那肉棒。弘昼一边喘息,一边捏着迎春的小手开始上下搓动,他一推搡,迎春不敢抗拒,开始跟着引导做起了上下套弄的动作。弘昼一边微微喘息,一边仿佛是训斥道,喘着粗气却是努力装得一副冷冷的腔调命道:“答得不好,再答,要答得细一些,趣一些个才好……”

迎春手掌之上,触及到自己主人之物,虽然耻辱,但是也不知怎得,仿佛就是善男信女供奉了仙佛宝物一般,竟然那心下未满之意能够看到一丝纾解之希冀。心下不由一声哀叹,仿佛是自己替自己用心声解脱道:“罢了,罢了……想来这亦是天定……”

那胯下之可卿,此时却见弘昼拖着迎春的小手去侍弄他的下身,便不由竟有些醋味,又有些恼意,干脆成一个蹲跪之势,头向前,臀向后,此时她本就跪在弘昼膝边,一呈此态,那两瓣妙股,顿时就直接贴揉上了弘昼的小腿。她也懂得侍奉,便是刻意的将腰肢扭动,使得臀瓣仿佛是在打圈儿一般贴弄触碰弘昼之腿,仿佛是要和迎春争竞谁能欢愉弘昼。一边,头却是更凑近了迎春的耳畔,意思极淫,声音却换了一点残酷严厉,又问道:“最后一次……二妹妹再答不好,主子要恼了……二妹妹……姐姐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她不等迎春回答,又跟上一句仿佛是细语呢喃一般“二妹妹,且好好答,主人让你答细一些……让主子……也让自己……且快活才是……”这“快活才是”四字其实僭越过分,但是果然,仿佛是将迎春满腔之羞耻星火一焚燃起。

这迎春果然手上乖巧顺从得开始主动努力来上下撸动,套弄着弘昼之阳具,胸乳这里已经换了主动前耸去蹭弄可卿之乳房,只求隔着衣衫乳头磨蹭能才减一些渴求。口中答一个轻轻得“是”字。接着,终是抛下了一切矜持颜面,或好似自暴自弃一番,又仿佛乃身上那种空虚的欲火实在要爆发得淋漓一番,嘤咛一声,已经是顺应着可卿的挑逗,虽是轻声细语,却是连续不断之开口绵软言道:“是……是……失身就是……女儿家的身子,下面,下面那干干净净从来没被人看过碰过摸过的地方……被男子用……那……物什儿……插了……插破了……插出血来……啊……呜呜……羞死了……女儿家从此以后,再没个体统,再不得有脸,再不得干净……成了残花败柳,淫娃荡妇……呜呜……啊……这就是失身……呜呜……呜呜……迎春已经失身……不能讲干净身子奉上主子,供主子奸玩快活,……呜呜……只求主子惩罚迎儿……”

弘昼大喜,被这迎春之口中连篇淫语并手上越来越快之套弄,几乎刺激的自己下体要爆炸一番,心下果然暗赞可卿颇晓风月,竟然能整出这等让人魄飞魄散一般的快意来。他只想继续享用,又哪里肯轻易放过,但觉小腿边侧左右是可卿的肉感美臀在扭动,就脚儿在可卿的玉股上轻轻踢了一脚,命道“继续问她……”

可卿本见迎春已经识趣入巷,便加深了幅度,整个上身就和迎春仿佛要尽力气一般的挤压在一起,迎春穿着衣衫也就罢了,可卿的弹棉肚兜如何经受得起,两只肉肉的妙乳已经被挤压得彻底变了形态,乳头已经仿佛要激凸出来一般,而自己更用那已经仿佛要滴出水来的湿润嘴唇,开始啄吻起迎春的嘴唇,慢慢再至脖领,见弘昼踢着命自己继续,忙口中接着问道“那……二妹妹……你是被几个男子奸过失身呢?”

迎春此时已经不计后果,只是回应着可卿的动作,可卿用嘴唇来吻自己的嘴唇,就和可卿对啄两下,闻到可卿口鼻里奇香美氛,仿佛也是陶醉,待到可卿要去吻自己的脖子,才缓过气来,又努力回答道:“迎儿……却不曾见得太多男子……只被一个男子……啊……奸过……弄过……玩过……“

可卿嘻嘻一笑,已经开始舌头牙齿在迎春的胸脯前,解着迎春长裙的花带纽扣,要让自己品味也让弘昼来享用迎春的少女裸躯,这迎春今日所穿之身风毛领子的米黄色合月褂,用三个月牙布扣扣着,这等衣衫解开后,即可将下襟掀开,露出整个上半身,此时解开一个纽扣,已经看见一片起伏不停的雪白,解开两个纽扣,居然已经可见两座正在起伏波动的少女玉峰的上半球。不由咯咯娇笑,心下也自想道:“这二丫头平日里穿得素净遮掩裹紧,原来居然是个丰腴的,这等乳儿……想来主子今日也会喜欢……“便不先去咬解她第三个月牙扣,又却问道:“二妹妹你也平日不出门……那男子……却是谁呢?“

迎春其实已经意乱情迷,接受现实。只是被这一问,居然手上套弄弘昼的动作都不由停了下来,整个身子越发僵硬起来。弘昼却不管不顾,此时下体小腹中欲火难遏,见迎春不知怎得停了,干脆将自己的裤带松松一解,将纱布长裤和内裤一并褪下半尺,直至膝盖。顿时,自己那已经被压制了半日之巨阳肉棒,顿时弹射一般峭立出来,老根龙盘一般的青筋盘绕在黑黝黝的刚强肉茎上,最上方那龟头却是滑腻闪亮,一吐一吞真有龙象蟒形。他耐不得烦躁,又一把拖着迎春的小手,按在自己已经裸露的阳物上。此时却更不比刚才,迎春嫩手真实触到这跟巨物,吓得已经要昏死过去……但觉此物,虽丑陋不堪,却更显得威猛雄壮,想着自己要一生都要努力侍奉这等物什,再不得抗拒,真是又怕又惊,又耻又羞,然而亦不敢违了弘昼心意,便又要套弄。谁知弘昼却是大马金刀,一边笑着一边道:“亲他一口……“

迎春顿时混身一颤,但恨自己如何就不立刻死去,却知弘昼既然开口有命,自己此时违逆主人之意,只怕要遭雷霆暴怒,只得艰辛得将上半身慢慢移动上去,隔着可卿还在自己胸前摸索的头儿,垂下头去,乖乖的直接对着弘昼的龟头,用自己那娇俏红润的樱唇,就口亲吻了上去,嘴唇才接触到那地方,但觉腥臭难捱,却又闻到一股让人陶醉的男子气息,她其实不懂如何取悦男子,只是也不知该亲到什么地步,只是仿佛是本能一般,将舌尖微微探出,触了弘昼一下,就要缩回。

弘昼但觉自己的阳具,被这少女的丁香小舌如此温柔恭顺的啄吻一口,虽然触感不及手儿套弄坚实,却更有别样虐意,顿时快感大增,便按下迎春的头,道:“一边亲他,一边回答……”

迎春本来不知所以,心下羞耻欲死,却也不知如何动作,有些话儿也实在难以开口,弘昼此时有命,反而得了依托,心一横,一边就口儿对着弘昼那阴茎,开始口口亲吻,乘着每一吻的间隙时,心下感伤耻辱,口中呜咽含糊道:“是……啊……啧……迎儿……啧……淫贱……呜呜……不堪……;啧……奸污……啊……啧……迎儿……的处女身子的;啧……啧……的……男子……是……啧……是……迎儿的哥哥……琏二哥哥……”此语一出,不仅迎春自己是泪如雨下,心似刀绞,羞愧耻辱,低头痛泣;便是正在受用迎春亲热侍奉下体的弘昼,并正在缠绵勾魂的可卿,都一时愣了。这贾府原本就污浊不堪,四代豪门,子女繁多,少不得那一等说不清道不明之花暗柳明之事,迎春既说自己失身,弘昼也不过以为是同哪个小厮有些年少风月;不想竟然说出这等事来,这贾迎春毕竟是贾府正经之二小姐,元春之下,为府里闺阁之长女,门楣里之掌上明珠;而那贾琏,更是贾赦之嫡长子,荣国府王字一辈之长兄;两人虽非同母,却是同父至亲兄妹,这亲伦上竟有这等淫秽之事?!贾府侯门虽已子孙荒唐,威福乱擅,风月纠葛,但毕竟三代诗书人家,钟鼎名门,于礼教一事,最是大防,这兄妹通奸之丑事,实实在在出乎意料。

弘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继续,讶异之余,另有两层,一层竟然想到,自己虽然圈了一众美女供自己享用奸玩,竟然有两个女子,都一并曾经被如今已是在大狱中一个纨绔死囚玷污奸淫过,一个是凤姐,这也便罢了,她本属贾琏之妻总难免有此事,只是昨日自己尚且奸玩过那凤姐,今日自己要弄这迎春,十九岁芳龄之侯门小姐,居然也曾是这贾琏胯下之臣,凭个纨绔公子,居然分了自己这许多头寸,一时,竟然有些许恼羞成怒;这另一层,想着迎春如此娇憨怯弱,一个侯门少女,居然和哥哥有过这等乱伦不堪之事,说不得是鄙夷抑或同情,竟然反而心下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之刺激快感。只是一时还有些缓不过来,竟然不知是该如何……

倒是那可卿,也略略呆了一刻,竟然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幽幽轻声气息若兰只索在迎春耳边轻语道:“二妹妹……这才是乖乖的……对主子……本来就是该至诚至性……,不要怕,说多些个,让主子快活,我们自己就是耻辱到死,羞臊成灰,也算做到了性奴的本份……不就是你的哥哥么,也算不得什么……啊……还挺挠人心的……啊……我早就知道那府里琏二爷……不,那府里贾琏,却是个色中恶鬼……却不想居然连自己妹妹都……啊……真是……”

此话算是提醒了弘昼,他此时亦不知究竟如何,心下略略有件事情疑惑,只是男子家此时此景,那里还顾得什么旁的,就是这可卿的话,想着不过是个性奴,自己用来享用的女子罢了,本来就是要羞臊她和人通奸之耻,如今得知和她通奸的是兄妹乱伦,岂非更有情趣,一时兴起,就只顾喘着粗气道:“情儿说的是……这小骚货……情儿你接着问……小骚货你只管好好答对……”到底有些愤慨,却不禁用上了耻称。

地上,可卿干脆上前去,将迎春胸前最后一颗月扣解开,将迎春上身那面衣襟掀开,往右一分,就露出了迎春胸前那面艳红色的绫罗织绣肚兜。弘昼贪眼看去,迎春之乳,平日素衣不见山水,此时被可卿撕开怀抱,但见两方柔嫩似水一般的媚物,顶着肚兜耸涌而起,且看肚兜上部裸出的一片雪白,缓缓形成一个慢慢高耸的模样儿,分外惹人爱怜,虽然不及湘云之豪乳美妙,也未必有凤姐之坚挺,却偏偏显得可怜可爱,再想着适才之言,恨不得立时扯去那恼人的肚兜,且看看那万丛绿中一点红,女子上身最让人神魂颠倒之两颗风流乳豆。

迎春一语出口,反而轻松,已经是想开想透,要杀要剐,要奸要辱,只凭可卿弘昼就是了。此时衣衫被掀起,内衣乳房已经被人瞧着,已经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儿。

那可卿得弘昼鼓励,又是笑着摇了摇屁股,用股上嫩肉蹭着弘昼的腿脚越发欢了,便如同发了情的猫儿一般,此时她低着头,已经是在迎春被展露出来的乳房的裸露的上半球这里舔吻,时不时得开始撩开迎春的肚兜,攻击她的乳头。迎春那艳红色的绣花肚兜颇为松垮,每次撩动,倒是让阵阵微风吹进迎春的胸膛。口中已经是接着审问道:“那二妹妹……你和你哥哥……是怎么个情形,好好说说……有过几回啊?”

迎春此时不便再低下头去亲吻弘昼之阳物,就只是顺势着又伸手过去,用手儿开始触碰弘昼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仰首挺立的阳物,此时和适才隔着衣衫触碰不同,不仅能抚摸感触到刚强坚挺之威风猛猛,更能感受到一份热火滚烫之温触。心下不由得暗暗惶恐:“这物儿,这般烫,这般硬,等会子要来……要来弄我那里么……”忽然又想:“我真是水性低贱之人……谁又说过主子等会子要来弄我……兴许凌辱我一番主子自己快活就是了……这情妃这般风骚妩媚,身段容貌都出众醉人,我如何能比?怕不是等会子还是要宠幸她才是……”

才在胡思乱想,才听到可卿追问,便又是应个是字,口中呢喃回道:“是……有过三回……头一回是哥哥用强……呜呜……可怜我那年才十六岁……呜呜……迎儿是被亲哥哥强暴奸污的……呜呜……迎儿不是甘愿的……呜呜……也不是……迎儿到头来也未曾拼死未曾自尽……呜呜……总是淫贱无耻……不能将干净身子来侍奉主人……迎儿死罪……”

这会不等可卿追问,弘昼也忍耐不住插口道:“你是被贾琏那畜生强奸的?倒也可怜见的……贾琏这畜生……有凤儿、平儿这等美色可以享用奸淫,居然还动自己亲妹妹的脑筋……倒真是个色鬼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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