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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粗俗淫荡的女人马胖(大结局中)(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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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邱主任偷情地道的构思修造倒也别出心裁,老柳树底下的洞上面有块厚实木板,木板上面的小孔里穿着个牛皮编的环。我试拉着牛皮环前后使劲用了几下力,只听“轰隆”一声响,木板只留有一个可以踩脚的地方后,其余部分全滑进了用砖头砌的一道宽缝里面。

随即劈头盖脑地往下落了些杂草和灰土,随即我蛮有兴致地沿着土壁上挖的踩脚坑上去,用手拨开头上除了粗壮根已全部清除,只留有密如蛛网的纤细毛根向上瞅了一阵,除了看到被雷劈了一少半上面树身,几个大小不等可以抓手的黄褐色窟窿外,还有的就是错落有致树叶间透射进来的斑驳亮光。

我眯眼四处端详了一阵这偷情的绝对好场所,心里感叹邱主任这家伙鬼点子到底多,慢悠悠下来点燃偏洞里面的煤油灯,点着一支烟刚抽了没有几口。只听树身被什么东西使劲敲了三下,然后有人上树的悉悉索索声音响过,眼前随即被一团黑影完全遮挡住,紧跟着有个人踩着露出来的那点木板,“扑通”一声跳了下来时,赵秀琴已喘着粗气紧贴在了我的身上。

毕竟我已经休息了好长时间,这时候也没有什么话可好罗嗦,赵秀琴只穿着单衣的绵软乳房,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断迸放着性和欲的强烈火花。我二话没说的将她一搂一抱,朝偏洞里面的旧毛毡上随便一放。根本没有眨几下眼,我和她一丝不挂的成了原始人后,洞子里马上响起了充满激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紧密结合就会出现笑声浪语,并且夹杂着粗重喘气声和欢快有力的肏屄声。

当赵秀琴满脸赤红,红豆似的鼻孔往外喷着热流,喉咙里像上不了气一样不断呻吟,伴随着屄里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挤搅,几大股烫热阴精的强力喷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气的坏家伙,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上刚喘息了几下时。就听一个怯生生的传了过来说:“大哥哥,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面,说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没有明说,我进来只看见你俩个压在一块儿肏得那么凶,所以一直没有吱声的到了现在才问,你该不会骂我没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阴暗面处,就着老柳树枝叶之间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一个个头不怎么高,长相还很不错的瓜子脸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着胆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时,由于已尽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悦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我看你还是很有眼色,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进到这只有革命群众才能到的地方来,你猜我可能会跟你商量什么?”

瓜子脸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几眼说:“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经嫁出去的两个姐以外,爹现在是完全管制的阶级敌人,三个哥哥也是监督劳动的主要对象。至于平常让贫下中农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为啥这么受抬举的能进到这里来,你又会跟我商量个啥?我年龄到底还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话,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说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给我回答问题时,赵秀琴已紧贴我耳朵小声说楚家的辈份在红星公社特别高,论资排辈下来楚芸还是她远方奶奶这一辈。

我对待人向来以自己的好恶为准,只要别人对我做的事情不太过分,我自然就没有什么辈份不辈份的看法。现在看到楚芸经历到底稚纯,由于处境在当时极端革命的浪潮中悲凄低下,心里明明知道的事情因为腼腆羞涩,实在难以启口说出来的窘难情景后。我也没有丝毫作难她的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倒并不奇怪,可我和她刚才压在一块儿肏你总该知道吧?”

楚芸头低垂在胸前瓜子脸绯红如霞说:“知道,那样也叫肏屄,大人们晚上睡下了都爱玩的事,起码要肏上好一阵子工夫了才能正儿八经的睡觉。有的只肏一次,有的说不上几次,我二哥和二嫂非要肏上三次以后了才能睡。”

我向楚芸招了招手让她到我身边来,然后坐起身点燃烟抽了起来时。赵秀琴赶忙将屁股放到了我腿面上,用一部分长羊皮袄遮盖住多半裸露身体后,禁不住插话说:“好哥哥,其实老太爷人很能干,可惜就是地主的帽子给压了个死,要不然咱们这里还真没有他那么样样都能的庄稼汉。”

我假意呵斥赵秀琴:“你屄嘴夹紧不要吱声好不好?虽然楚南山在这里是你太爷辈,可你这样给被专政对象当吹鼓手,阶级立场到底站到哪方面去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家庭成分好,又心甘情愿让我肏了的份上,随便扣你个坏分子的帽子一点儿都错不了。”

赵秀琴本来为我突然对她这么严肃,感到很费解的刚想辩解几句,但当我的膝盖在羊皮袄下连碰了她大腿两下后,她立刻朝地上“呸!呸!呸”地啐了好几下说:“以后我再不由嘴这样胡说八道了,主要是我家族观念太重心肠太软,革命立场十分不坚定,犯了自由主义的瞎毛病。如果再不认真学习赶快改正,将来一定会稀哩糊涂地上了贼船,成了阶级敌人不折不扣的孝子贤孙。”

楚芸这时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反正我家所有人都是阶级敌人,这几年挨打受骂已经习惯了。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来,你又和她在这里肏屄和问我那个话,就知道商量的事情主要是肏我的屄。我们乡里人因为条件不咋的和习惯的问题,全家人晚上都睡在一个炕上,爹和娘,哥和嫂子肏屄的事经常会看到,所以对你要肏我的屄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你要肏我这么大的可怜丫头完全可以,尽管我不知道自己的屄能不能肏进去你的那个龟。但在临肏之前我想说几句心里话,你听过以后想咋收拾我们全家人都随你的便。大哥哥,你愿意听了我就说,不愿意听你现在就肏我算了。”

想不到楚芸小小年纪性格竟然这么刚强,我不由对她身处劣境还这么气宇轩昂产生了敬意的同时,话语自然变得很祥和的答复说:“这里就咱们三个人,你想说心里话尽管说,好坏我都听,而且听过以后决不收拾你家的任何人,也不会向第四个人说上那么一言半句。”

楚芸听我回话竟然没有敌意,而且还这么通情达理,当下感到非常意外的瞅了我几眼后,偏脸低垂眉头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曾在受了别人欺负的时候问过爹,为啥都是同样的庄稼汉,都是在地里面汗珠子摔八瓣的撅着屁股刨粮食,人家成分咋是贫下中农,我家却是地主?是不是你和爷爷那一辈靠坑蒙拐骗偷,肏鬼捣棒槌着弄了将近一百亩地,土改时才定了个怂地主成分?”

咦!想不到楚芸的这话倒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虽然刚介入文化大革命时我曾经风云了一时,自以为是天之娇子倒也目无方物了一段时期。可随着社会浪潮摧枯拉朽似的不断洗礼和各个方面的亲身感受,尤其经历了两年在农村当知识青年的残酷磨难后,我的思想已没有了当初的冲动和单纯稚嫩,开始对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芸芸众生,产生了想了解其怎么生存下来的浓厚欲望。

所以当楚芸刚说出这个话题,我一把将她拉着靠到了自己身上说:“你这个疑问提的很好,就是声音小得我听不清楚,现在靠住我了你消停讲。我心里就想知道同样的天同样的地,同样是农民种田,同样在热辣辣的太阳底下出臭力,你爹到底是凭的什么超人本事,才有了那么多的地?”

楚芸冷不防被我往身边一拉,双手难免碰撞了一下我大腿面和裆里后,瓜子脸马上挂了一块红布,眼睛不自然地乜了一下我半软的龟说:“我爹说他解放前和两个哥哥跟爷爷一起种地,看到地里面种啥庄稼收成都不咋样,而这里的各种蔬菜又特别少时,就从G市那边弄来了肉厚个大的红灯笼大辣子,辣劲很大吃起来可又香味十足的狗龟小辣子,包得特别瓷实个头又大的包心菜种在了地里。

可能是当初走对了路,也可能老天爷开了眼。那一年由于风调雨顺肥水上得特别足,另外加上我爷爷他们四个人起早摸黑的流汗辛苦,一亩地的种菜收入超过了五亩种庄稼的钱。第二年他们把家里的六亩地全种成了菜的同时,还省吃俭用的开了不少荒地一起种。结果到日本鬼子投降的那一年,我爷爷的地经过开荒加上买地已到了将近八十亩。”

这难得的故事听的我倒蛮有兴致,身子无意识地就和楚芸紧靠在了一起。听高兴了还会拍拍她肩膀鼓励往下继续讲。当我感觉腿被赵秀琴手拧了一下,连忙回神检点自己行为时,才发现自己两腿完全裸露在外不说,龟也以极不道德的流氓姿势,紧贴楚芸大腿根光着明亮脑袋,嘴里往下流着一缕缕馋极了的口水。

我迅速一巴掌让龟归原位斜瞪眼待着后,楚芸却瞅了我一眼说:“你这个大哥哥心眼倒很好,不愧是城里人有水平,和我们乡里人想和做的到底不一样。不但对我讲的事情不说是放毒,反而听的蛮有兴趣。既然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你肏我,不肏邱主任到时候又不放过我。我娘十二岁时能和爹一起睡觉,你干脆肏过我以后,愿意听后面的故事了我接着再讲咋个样?”

我眼望楚芸提醒她说:“你也瞅见我的龟长得特别粗长,龟头大的又像个捣蒜棰子。你到底才十二岁,屄再长几年了也许能承受得住。要不我出去以后给邱主任说,就说你的屄我已经肏了三次,把他哄怂过去怎么样?”

楚芸立刻紧蹙眉头无奈地对我说:“邱主任对你们城里来这里调查事情的人倒是特别客气,各个地方照顾的也非常周到。可对我们地富反坏右分子来说,凶得就像他家的仇人一样,尤其凶起来再把牛卵子眼睛那么一瞪,我看到后两腿抖得尿也会吓出一股子来。

你想嘛!我不咋到处乱跑的人,就知道他已经肏了各大队不少的年轻丫头和漂亮小媳妇,其中有好几个模样好看的丫头岁数比我还要小,他还不是照样肏了好多次。尤其他这个人贼得像贼窝里打出来的一样,你说你肏了我根本哄怂不了他。到时候他不扒掉裤子看,就凭叫我在地上走上那么十几步,不但马上知道你肏了我没有,而且还知道肏的到底凶不凶?”

赵秀琴这时也帮腔说:“芸奶奶说的这些都是真事,邱主任尽管是我现在的相好,照顾我也特别不错。可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肏我的时候,凶得像阎王派来的恶鬼一样还不说,而且还知道我男人肏我没有超过二十次。这怂就是贼,贼的就像在你心里头钻的蛔虫,你只要想个啥他都会知道。假如叫他知道你心疼芸奶奶岁数小没有肏她反而哄了他,芸奶奶掉不了皮太爷的命也差不多了。”

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千万要提防邱主任这样的人,不要人家给个脸美不滋滋的就上头,得意忘形的为芝麻大的一件小事,最后在阴沟里却翻了大船的同时,脸上还是挂了个问号说:“他除了脑瓜子特别聪明肏了不少丫头和小媳妇外,其它方面怎么样,再就是我走了以后真敢这么做?”

楚芸忧心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接着一面脱自己的衣裤一面说:“他其它地方倒可以,就是整起人来特别凶。有一次我们全家和其它被管制分子在公社院子里修院墙,富农邱长贵因为辈份是他堂二爷,就为腰腿疼不能在高处干的时间长和他争辩了几句,结果叫他一个嘴巴把牙打掉了三个不算,还吊在院子里的篮球架上面,叫两个基干民兵轮流用细麻绳蘸凉水,打得尿和稀屎淌了一地。

你可以想想,他把自己的堂二爷都能打成那个怂龟样,你如果不肏我还哄他走了城里的话,他咋不敢这么做。肏屄就是再疼再咋难受,难道有我那个下场难受?它最起码比我爹到时候没老命,我活的像个鬼一样强上好多好多吧!”

楚芸说的这些实情话,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当初斗那些大小走资派时,身先士卒的就已经履行过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她说的这些可能性,在某些标榜自己很革命的极端分子身上,在全国山河已经一片红的情景下,这样做只不过是保卫红色政权的所谓小小革命行动罢了。

为此我眼望着已全身裸露,神情虽然万分凄楚,骨子里却流淌着不屈不挠和顽强奋争血液的楚芸,只有爱莫能助地苦着脸长叹一口气,面对面的默默抱她坐在了自己腿裆里。

楚芸可能觉得我不但没有非难她,反而对她呵护关注的缘故。所以当我左手揽住她发凉的脊背上下抚摩,右手伸下去在她隆起的大阴唇上揉搓了几下,接着在她像泡胀的两片黄豆瓣一样的小阴唇中间,上下划拉了起来时,她将头顶在我胸脯上颤抖着嗓音说:“大哥哥,你用手这样摸屄麻酥酥地很舒服,假如龟肏进去真有秀琴说的那么舒服该多好啊!”

我将早已急得直流口水的龟,接替了右手的工作,在楚芸滑嫩温热的小阴唇中间开始了探索范围时,右手却揉压着她才有乒乓球大小的乳房说:“楚芸,听你刚才说了的话里面,好像经常碰见人肏屄,你看他(她)们在一起肏得舒服不舒服,你当时想不想,你让人肏过没肏过?”

楚芸一下子抬起头,眼睛瞪了老大看着我气狠狠地说:“我就是经常看见人肏屄,小时候爹肏娘多的就不用说,大哥和二哥结婚后,我假如在他们家里玩晚了睡下,少不了见他们肏嫂子。大哥只能肏一次,二哥得肏好几次才能睡觉。我去年才开始有些心里想,我还是个姑娘身,你不相信了检查一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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